犬齿再次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浓烈的信息素随着商染竹喉咙的翻滚,被她肆无忌惮的索取着。

房间外的成片的杨柳树被风吹拂着,摇曳舞蹈。上面的知了刚安静了一会儿,又在某一瞬间不知疲惫的叫了起来。

因为两人白天里肆无忌惮的行为,导致两人在颁奖晚会的化妆环节被迫比同剧组的人多出了一个小时。

一旁盯妆的安迪跟陈茗两个人的脸黑色比今晚的夜色还要黑,难看的要命。

当商染竹穿着她这件黑色丝绒掐腰鱼尾裙的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时,所有人都觉得多出来的这一个小时是值得的。

整条裙子将商染竹裹得严严实实的,极致的勾勒着商染竹傲人的身材。与裹相对的,是她仅胸口一片雪白,如同黑暗中的一抹光,点睛之笔般的存在。

她这就好像她自己用眼神示意你去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偏偏她还在你受诱惑后准备这么做的时候问你一句:我允许你了吗?

商染竹涂着最烈的口红,画着浓艳的妆,浑黑烈红,像是一幅巨大又精致的油画,美得惊艳,美的不可方物。

但就是这样的不可方物,却被另一抹光争去了一方光辉。

沈听筠轻提着身上的抹胸白羽长裙,如瀑的长发带着星光,倾斜而下。她迈着优雅轻巧的步子,在商染竹的镜子中,款款向她走来。

不同于商染竹极致精美的勾勒般的西方油彩,沈听筠更像是一副满是意境东方水墨画,只隐约的描摹,不做细致勾勒,引人遐想的同时,又增添了一副神秘感。

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谁都不会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

这是两种不同的美丽,让人不由的联想到堕天使与天使,黑天鹅与白天鹅。

互相成就,熠熠生辉。

“好了吗?”徐一壬敲响了两人房间的门,探出了一个好奇的小脑袋。

“好了。”沈听筠牵着商染竹的手,对徐一壬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