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沈听筠进到病房里,一阵新作消毒的味道,刺鼻又冲人,让人忍不住蹙眉。
“我安排安迪给你接了几个国外代言的活动,这几个月就到外国避一避。”沈黎的声音放的很轻,又不是威严的对沈听筠安排道。
“我知道了。”沈听筠轻点了一下头,她是一个公众人物,是这个家最容易被沈钦拿来做文章的人,这种时候出去避风头是最好的安排。
“没事儿就回去吧,这里不干净。”沈黎拍了拍沈听筠的肩头,眼底尽是疲惫。她站在沈齐家的病床旁,没有一丝悲悯的看着这个昏迷中的老头。
“嗯。”沈听筠也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就是刷个脸,旁人问起来也是她这个孙女来过了,不至于被人说冷血。
“小筠,伤口怎样了?”临走了,沈黎却叫住沈听筠忽的问道。
沈听筠的手一下就攥紧了冰凉的银色门把手,抬起另一只手不自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没事儿了,都是皮外伤,养养很快就好了。”
沈黎看了眼沈听筠遮掩的刘海,眼角闪过一丝心疼,她的嘴角动了动,还是把心里想要叮嘱沈听筠的婆婆妈妈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催促道:“快走吧。”
沈听筠看的到沈黎单调催促下的不善言辞,稍松了手里紧握着的门把,讲道:“妈,我走了。”
沈黎被这声“妈”唤的一阵惊喜,沈听筠却没给她时间消化,开了门匆匆的离开了这个病房,这个二楼,这座老宅,在黄昏时刻把沈听筠送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为了甩狗仔,司机一阵飙车躲避,颠簸漂移,绕了大半个城区,才到达目的地。
也不知道是坐车时间太长还是别的原因,沈听筠这着来的一路都感觉很不好,几次进入梦里都昏昏沉沉的醒来很不踏实。
等到沈听筠回到家把手往后颈一摸,果不其然的一手粘腻。她明明被商染竹临时标记了,却竟然再次进入了发情期。
沈听筠根本来不及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现在最迫切解决的就是自己逐渐翻上来的欲望。
沈听筠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还放着的16系抑制剂。
曾经的沈听筠宁愿冒着被开发不完全的抑制剂夺去性命的风险也要注射这个16系抑制剂,可是现在的她不想了。
怎么活下去,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