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一直装下去，兴许还不会让乔父怀疑。

乔清欢一直没去查那个章兴业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过要是自己查到兴许还能了解到一些小秘密呢。

凌煜听到乔清欢这样的问话愣了一下，他知道乔清欢已经和往日里的样子不同了，但她的变化是真的很大。

从前她从不曾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可能也是乔诺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才让她变得这么刚强，甚至让人觉得不那么淑女了。

不过凌煜倒没有多么觉得乔清欢这样不讨人喜欢，只是有些心疼她而已。

因为莫宇当初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吧，还有乔诺……做的事更让人难以接受。

他莫名的望着乔清欢看了很久，直到身边的人又轻轻的开了口，他这才回过了神。

眼神不动的盯着手中的纸张，看了一会儿后严肃的皱起了眉。

这些内容和之前乔清欢给他的还是不太一样的，但也差不多很相似，依旧是有些数据不太正常。

“这个红细胞……”凌煜嘀咕了一声，抬头看着宁芝摇了摇头，“您有没有经常的感受到头晕乏力？”

宁芝下意识的看了乔诺一眼，像是在求助她，乔诺用胳膊拄了一下宁芝。

“偶尔的时候会有，我很少走动，经常的在房间里休息，就很少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宁芝只能冲着凌煜编了几句像样的话。

其实之前她做出了这些假的东西之后，为了装的像一点，帮助她的人还说了一些需要假装的地方，但那时她根本没有去听。

以至于到现在，她并不了解胃癌到底有什么具体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