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现在的表哥,又病倒在床,说实在的,那天确实刺激有些过头了。
国公夫人望着眼前的玄泽及顾云澜,眼底满是不好意思:“尊上,那凤轮草可否开花了?
”
“未曾,不知表嫂如此问是为何?”顾云澜自然知道他表兄的情况,所以想着,定然是为他而来。
果然,他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国公夫人立马轻叹一口气,道:“相公现在卧病在床,日夜哭闹着要看凤轮草,今天母亲实在烦不胜烦,就与相公达成协议,说想请尊上等开花的时候给他一片,也让他安了这份躁动的心。”
想到自家那个宝似的相公,国公夫人当真是好气又好笑,完全跟个孩子似的难哄得紧,反而她的几个儿子乖巧懂事,像婆婆说的,他乖巧的基因全遗传给儿子了。
“自然是可以,表嫂,不如这样吧,凤轮草还有一月余方开花,开后如若表兄能在此期间好起来,我就将凤轮草还给他如何?”
反正开花之后要好几百年方再次开花,到时他与云澜的坟头草都长成参天大树了,谁还管它还开不开花?
国公夫人一听,立马惊喜的睁大眸子:“尊上,当真!”
如若这样的话,相公的身体定然会以极快的速度好转起来,婆母也不用担心了。
瞬间,她心底的石头落下,整个人放松不少。
站起身子,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多谢尊上,臣妾就回去告诉相公,让他也高兴高兴。
”
“该是我们歉意才是,如若那天不是告诉了表兄,他也不会大病一场。”顾云澜虽说,心里一点内疚都没有,谁叫他得意的。
国公夫人回了府,将事情告诉了自家相公,以后他会高兴,谁也立马横眉竖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