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董事大会照例播报了财务状况以及下一季度的商业规划版图,本以为就此结束,谁知坐于上席的时璟忽然拿出一份文件,宣布了人事变动计划。
在座不乏时氏集团的老股东,对于宣布的计划,各自心怀鬼胎。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但均被时璟以强硬的态度压了下去。
会议结束十分钟后,总裁办传来一阵嘈杂声。门外有工作人员阻拦,但时璟却像是早已料到,轻轻搁下手里的文件,说道:“让人进来。”
丁有开了门,进来的正是刘叔。
他脸色极其不好,开门见山:“时总,您什么意思?”
董事会上一纸调令,不仅剪掉了他的羽翼,还一脚将他踢出了京市。虽说职位不变,但他心底深知,大势已去。最可怕的是,时璟才回来不到半年,就不知如何笼络了其他几个老股东,居然没一个人反对。
“刘叔,您别急,先坐。”时璟礼貌又疏离地请他入座,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双手交叠搁在书桌,“我是看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让您早些过上退休生活,不好吗?”
刘叔的脸色难看至极:“好你个小子,我是小看你了,当初我就该举荐时励担任总裁,而不是你这个白眼狼。”
“白眼狼?”时璟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也不恼,“这说的难道不是您吗?”
刘叔一愣:“你、你在说什么?”
“进来。”时璟按下座机的一个键,丁有立刻从门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法务部的律师。
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是、这是……”刘叔神色慌乱地抓起看了几眼,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你怎么会知道?怎么可能,我明明……”
“漏洞修补得再精致,也有裂痕。”时璟把玩着桌上的钢笔,像是猎人在欣赏落网的猎物,欣赏够了,才将一份文件轻轻扔到他面前,“念在您是时氏的元老,的确为时氏立下了一点汗马功劳,所以,签吧。”
刘叔翻开文件一看,瞳孔一震,不敢置信,“股权转让书?”他气极反笑:“时璟,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面对他的怒不可遏,时璟依旧一副淡笑模样:“好。那就只能另外一条路了。只是刘叔您从时氏捞的钱足够几辈子用了,就这么进去,有点可惜。”
他脸上的笑容好像真的在替他惋惜一样,刘叔感到森森寒意从脚底冒出。
只见时璟抬手一挥,候在门口的几个保镖立刻进来,作势压着刘叔往外走。
“我签!我签!”
刘叔万般无奈,拿过股权转让书时眼中闪过不甘神色,但最终在压迫之下,只能胡乱地签上了名字。
时璟看着签好的文件,这才唇角一扬,心情颇好地抬手帮刘叔整理了下歪掉的领带,拍拍他的肩膀:“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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