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抿了下嘴唇说:“我是来挣钱的。”
“好嘞,就这样,今天正式上班,沈言带小伙伴熟悉熟悉环境。”
我看着沈言带着季静介绍环境,一个滔滔不绝,一个一言不发。
沈言介绍完之后趴到我面前说:“老板,你确定你要这个店员,这可是小酒馆哎,你难到不需要活跃气氛的人吗?你要她把客人冰死啊,真的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的。”
我挑了下眉毛说:“谁说小酒馆上班的人就必须能说会道啊。”
开业后的几天,人总会慢慢多了起来,假期结束,所有人们都恢复了正常上班,人们依旧开始应酬,开始加班,开始说着违心的话,只为了那罪恶的金钱。
晚上十二点,人群在旧小馆中慢慢的结尾了,一个上班族的女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她一看就已经喝的高了,应该也是参加应酬结束的人。
她坐在吧台前面说:“给我一瓶江小白。”
季静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有啤酒。”
“那给我来最不好喝最苦的啤酒吧。”那个女生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合同大声的喊:“老子又签了一份百万合同,我是妥妥的成功人士,我是女强人,我有钱,我好幸福。”
“the hop 是世界上最苦的啤酒”季静拿出来,放到那个女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