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曜眨了下眼，缓缓扭过头来，看着三皇子难看的扯了扯嘴角：“嗯……”

气氛顿时比刚才的还要不好。

似乎有了发泄的氛围，出曜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肢体语言足以证明他现在有多不甘。

三皇子看着他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才看向窗外，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本来是要直接开口帮出曜的，这样也能快速的达到目的，但有一瞬间危险的预警，叫他将想好的话咽了下去。

他还是不放心。

出曜再一次沉默了，他往后靠了靠似乎很疲惫，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从哪来，回哪去吧。”

三皇子似乎被他这副认命的样子触动到了。

出曜面上颓废心底嘲讽，就不信你憋的住。

三皇子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的功夫，是不可能叫他就这么离开的。

出曜心里明白，所以才有恃无恐。

而站在三皇子的角度，却是出曜撼动不了浮玉，不管是身份还是什么，都不能比，所以就算不甘心，也只能选择放弃。

三皇子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从中找到些许他所要警惕的痕迹，却没有。

他行走世界多年，自认还是有些看人的准头的。

自大的偷渡者选择相信了自己，从而忽略了没来由的危险预警。

“我可以帮你。”

出曜一愣，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表情先是劫后余生的狂喜，然后又是呆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