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这几日的事件发展,以及刚才所听到的言论,偷渡者所针对的,是江阑。

九九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小萝卜头,伸手捂住了额头。

我不信,这绝对不是我夫君!

等式置换完全没有破绽,但九九选择自欺欺人。

江阑是从梦中惊醒的。

麻药劲儿过去他依旧没有醒,而是被另一种极致的情绪拖进了噩梦的深渊。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一幕幕与其不相关又似乎紧密的画面快速的走过,色彩由沉浸的黑白到绚丽的彩色,最终又回归于黑白。

空气中静谧的可怕,没有声音,没有风,没有色彩,也没有那个人。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球凸起涣散,还带着噩梦中莫名的恐惧,缓了两秒才渐渐聚拢起光辉,敏锐的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紧紧地盯着他。

他看了过去,正对上九九思维发散略迷茫的眼睛。

江阑:“……”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安心。

“你怎么在这里?”江阑哑着声音问。

九九闻言没有回答,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将病床摇了起来。

“谢谢。”江阑客气的接过来,小声的道谢,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九九脸上。

他总觉得九九看他的目光与之前的不一样,似乎格外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