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曜也说不出什么来，九九又不是不知道蓝玉生没有记忆，可这世上，记得的人才是最悲哀的。

九九捏了捏拳头：【一定是我撒娇的方式不对！】

出曜：【……哦。】

他就多余替她伤心。

蓝玉生接电话回来就见九九蘑菇似的双手抱膝可怜巴巴的蹲在那，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怎么了？”蓝玉生放柔了声音，没忍住担心了起来。

九九低着头，压低了嗓音委屈的道：“玉玉是不是不喜欢我？”

蓝玉生：“？”

“怎么会？”不喜欢你哪里能见一面就把你带回家，守了两日又巴巴的把人带到公司来。

九九不听，耷拉着耳朵更委屈了：“玉玉一定不喜欢我了。”

蓝玉生听着九九低落又委屈的声音心里跟被什么揪了一下似的，一抽一抽的疼，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摸了摸九九毛茸茸的脑袋，认真又温柔的诉说。

“我喜欢九九，很喜欢很喜欢。”

这话藏在他心里许久，像反复酝酿的佳酿，开封后醇香四溢，醉人心脾。

九九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真的吗？”

蓝玉生点头，往常冰冷的眸子染上前所未有的柔软：“真的。”

九九似乎还是不信，红着脸颊问：“那、那你为什么都不亲我，我看人家谈恋爱都亲亲抱抱的。”

蓝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