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满目信任的看着他，软软甜甜的开口：“因为你是玉玉啊，玉玉会保护我的。”

蓝玉生得到了心中的答案，心里软的不像话。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

然后开始认真询问起在陆地生活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不会的，鲛人本来就是双栖，一点影响都没有。”这还是出曜告诉她的。

虽然力量会减弱，但对于她来说半点影响都没有。

蓝玉生放心了。

“你家在哪里？来金海做什么？”

“在深海龙绡宫，来找玉玉呀~”

蓝玉生原本就沉溺的情绪一瞬间涨到了最高，仿佛眼前的人找了他不止一世，这熟悉又翻涌的情感，叫他无法在否认某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许真的存在。

就好比眼前的人。

他们一定前世深爱，今生有幸重逢。

这也说也不对，是九九不顾一切来到了他的身边。

蓝玉生忽然有一种感觉，前世甚至更久之前，应当也是这也的情形。

他亏欠她好多。

是蓝玉生此时此刻的认知。

蓝玉生不再问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他要问的是什么，也知道九九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