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煦光这才发现,不仅是南叔,连自己在这梦里都沧桑了许多,他往其他地方看,却见那个自己拿着的不是赤鹤剑。

是师兄的剑。

还不等他细想这是为什么,梦境破碎,祝煦光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时还带醒了徐相斐。

他低下头跟徐相斐对视。

“……怎么了?”

徐相斐抬手摸摸祝煦光的额头,虽然还是懵的,却立马笑了起来,“做噩梦啦?”

他正想笑,祝煦光这都多久没做过噩梦了,却发现对方深沉沉地看自己一眼,俯身就想来亲。

徐相斐大惊失色:“做什么呢?”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祝煦光沉默半晌:“我给师兄打水去。”

打完水再亲好了。

他现在需要师兄安慰一下。

出门之后,祝煦光无意间把手放到自己心口,才发现心跳得厉害,于是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是那个梦的问题,却又想不出来,这个奇怪的梦代表着什么。

祝煦光想不通,回来等和徐相斐一起收拾好自己,就低头去轻轻碰了下师兄的唇。

原本做好准备,等着师弟又乱七八糟亲他的徐相斐:“?”

他现在觉得真有点问题了,担心地去摸祝煦光的脸:“还记着那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