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帮他看账本的祝煦光:“……”
师兄也没好到哪去啊。
叶期现在更忙了,愈发不喜欢管徐相斐的事,因此李行露和梦休送过来的账本都得他自己看。
徐相斐苦不堪言,想了半天就把主意打在祝煦光身上,自己天天去找蒋逸玩。
蒋逸这人看着没什么本事,但这两年也沉稳了些,他家大业大,家中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自然是玩乐为主。
蒋家也不指望他能有个什么成就,让他乖乖守成就好。
上次徐相斐提及梨戏儿一事,蒋逸才觉不对,他这人没什么脑筋,当时看梨戏儿满脸憎恨,又怒又悲,自然没什么怀疑。
其实徐相斐也没怎么怀疑,只是疑惑梨戏儿怎么跟对影门搭上线的。
结果就这么巧,还真都被骗了。
蒋逸倒没觉得生气,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好歹他还把人放了呢,结果可好,这是个探子啊。
求到自己亲爹那里,又用了人脉,蒋逸才把梨戏儿的事彻彻底底查了一遍,这下连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女子确实不是梨戏儿,真正的梨戏儿在哪没人知道,就是吧,她好像是北边的。”
蒋逸满脸纠结:“为啥啊,我招她惹她了,非要杀我……”
徐相斐琢磨半天,摇摇头:“不,不是你,她杀你是想陷害谢酒,而且这应该是临时起意,我若没办冠礼,谢酒自然不会来。”
正是因为徐相斐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柳州,才让梨戏儿和她身后的人盯上了谢酒。
但梨戏儿先前做派,好像也不是假的,那眼底悲哀,徐相斐看得真真切切,才让他对梨戏儿所说没有怀疑,结果这人怎么又成了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