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煦光对自己冠礼也不太上心,他家人都不在了,只有师父师兄,几个熟知的人,随便喝喝酒也就行了。

当然师兄是不一样的,师兄的冠礼人多很正常。

徐相斐见他当真心无杂念,一时间好气又好笑,怎么还真只有他在乎这个事啊?

明明师弟也挺激动的啊!

徐相斐上前扯了下祝煦光的耳朵:“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祝煦光:“……?”

怎么了,他不是在为师兄着想吗?

徐相斐挑眉,索性趴在他肩上,对他耳语几句。

祝煦光听着听着,顿时全身僵硬,耳朵也红透了,原本抱着徐相斐的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满脑子都是师兄说的那几句话。

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徐相斐大笑起来,痛快至极。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逗师弟永远这么好玩。

……

后来徐相斐没见过周钰安,却和万景熟悉了许多。

万景千里迢迢来柳州定居,自然不太想得罪岳家,之前是觉得周钰安确实受了委屈,才与他联手针对徐相斐。

如今知道是一场误会,他也就厚着脸皮要来跟徐相斐喝酒。

有好几次都是直接来珠瑜阁找的人,李行露每回见了都抿着唇抱着手,觉得万景没安好心。

她不知道云舒跟徐相斐之间究竟是什么恩怨,但是针对她辛辛苦苦经营的铺子,简直不可饶恕!

万景顶不住李行露的眼神,连连哀求徐相斐:“徐老板呀,我们去外面喝酒啊,不喝酒也有我最近得的上好的碧螺春,去不去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