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事嘛……”韩得羽眼尖,瞄到某人正在不远处躲着擦剑,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大徒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两小子做什么呢?燕子,你可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世俗眼光可不会成为你的顾虑。”
断袖之癖虽然不常见,但也不少见了,韩得羽很看得开,或许说,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对两个徒弟关心甚少,大概就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师父把你们带回来,的确是没怎么用心去教。”韩得羽难得自我反省一下,不过立马就变脸了,“你就算了,那小子是你捡回来的啊,当然得你负责。”
徐相斐:“……”
他是把祝煦光捡回去了,但收徒的也不是他啊!
当年这老头子还笑眯眯地说,又白捞一个好苗子。
现在就怪徐相斐了。
“这小子名义上是我徒弟,但剑法内功都是跟着你学的,他就爱黏着你,那为师也没办法嘛。”
徐相斐:“……”
韩得羽忽然笑了笑,心中有了决定,推了推徒弟:“去把师父那个盒子拿来,我正好有事对你说。”
他们坐在庭院中,郁郎中已经吩咐双生子出去买药,他就待在自己屋里准备药浴,过两天就要开始医治了,忙得很,根本不想管这群借住的人。
而林逸春照旧看自己的书,他成了钦犯,也没放下变法救国的志向,梦想着有一天回到朝廷效力。
大概也只能这么想,才能让看不清前路的逃亡生涯有些乐趣。
祝煦光就躲在假山后面擦剑,看着徐相斐起身了,也想跟上去,但看了看韩得羽,反应过来应该只是去拿东西,于是就接着擦剑了。
他还在生气呢,这一次至少也要师兄来哄个几天吧。
徐相斐拿了东西又坐到韩得羽身边:“这里面又是什么?为何道长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哈哈,当然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