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徐相斐不会对祝煦光的亲近说什么,只是笑着摸摸他后脑:“这两天倒是让你满意了。”
晚上就想着抱着他睡。
平时就算睡一间房,两人也是分被睡的,徐相斐也不许他靠自己太近。
也就是仗着自己也受了伤,故意在这缠着他呢。
“不满意。”祝煦光手滑下,轻轻握住徐相斐的手腕,“此处无人,师兄让我握着走吧。”
“还不满意呀。”徐相斐叹气,“师兄可没招了。”
师兄又骗人。
明明有招。
祝煦光总是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吊着,实在是十分不高兴。
可是又没有办法,如今还不是他们为这些事情纠结的时候。
他们来这看了一圈,发现这处确实没有什么人住时才离开,等走到另一个方向,听见朗朗读书声时,才知道走到了书院。
龙州县跟其他县又不一样的地方,这里出过几个举人,甚至有人去过京城殿试,因此很在意学问。
在梁州这么偏远的地方,实属难得了。
因此县上做主办了书院,给孩童启蒙,只是这些年再也没有出过举人,能读个四五年的都少。
徐相斐和祝煦光都是没去过书院的人,他们也就在长宁那边跟南叔读书识字,那小地方也没有书院,他们学的也不是四书五经。
“要是小渔听到了,可能还有几分感慨。”徐相斐摸摸下巴,“也不知道小渔那边的书院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