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斐啊了一声,慢慢笑了:“好呀。”
他也伸手摸摸小鸡崽软滑的毛:“小师弟。”
郁郎中:“???”
这群人什么毛病?
韩得羽见他气消了,这才慢吞吞地说出自己来意。
郁郎中摸着鸡崽,静静听着,手上的泥巴让嫩黄的鸡崽变得脏兮兮的。
他听完了就把鸡崽往韩得羽怀里一放,接着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徐相斐的手腕。
泥巴也粘在徐相斐的衣袖上。
看得祝煦光连连皱眉,他爱干净,着实觉得那点泥巴十分刺眼。
“啧。”郁郎中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眉眼间满是郁气,生得一副富贵花长相,他把完脉,当即就翻了个白眼,把皱着眉时的贵气破坏得一干二净。
“筋脉有损,治嘛,也不是不能治……”
郁郎中看看一直黏着徐相斐的祝煦光,也上手想扣住他的手腕,但祝煦光一个闪身就躲过去:“是我师兄求医,不是我。”
徐相斐把他手腕轻轻抓住递到郁郎中面前:“郎中,请。”
然后又踩了祝煦光一脚:“不许任性。”
祝煦光便没有说什么了。
郁郎中对他二人关系有了几分了解,把了一下脉之后便说:“一个走火入魔,一个筋脉有损,你们想治哪个?”
“我无事。”祝煦光轻轻皱眉,“这趟是为我师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