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嘴上总是嫌弃自己两个徒弟,但他的徒弟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好吧?
要不是腾不出手,韩得羽现在就要跑到何盟主那边去闹,非要他对怀鹿教动手不可。
“是呀。”徐相斐坐在马车外面,靠着马车门,手肘搁在膝盖上,撑着脸懒洋洋地看着得意忘形的韩得羽,“我的好师父是什么人呀?那一出手,什么怀鹿教不怀鹿教的,不都手到擒来嘛?瞧瞧这身姿,谁看得出来您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呀?”
“嘿——”韩得羽瞪大眼,“好啊你小子,在柳州跟谁学的,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
徐相斐冷笑一声。
没错,就是叶期的那种冷笑,没有什么杀伤力,但讽刺意味极浓。
浓到韩得羽想从马上下来打他。
也就几年没教训一下自己徒弟,咋就成这样了?
原本跟徐相斐坐在一起的林逸春被风吹得头疼,只好钻进马车休息,祝煦光则爬出来坐在徐相斐身边。
“上梁不正下梁歪。”祝煦光抱手靠在马车的另一边,“师父也该反省自己。”
韩得羽:“完了完了,你就帮着你师兄吧,亏我大老远跑来带你们去寻医。啧啧,真是让我老头子寒心。”
祝煦光闻言一动:“大夫找到了?”
“叫人家郎中。”
那就是郁郎中了。
祝煦光眼里带上笑意:“多谢师父。”
“师父出马,果然不同凡响。”徐相斐倒是好奇极了,“但蕙镶小庭,不是在江边吗?”
“是啊,所以带你们去南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