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小渔的母亲,我的叔母,是哪里的人吗?”
叶期睁大眼:“你觉得阳芩跟岳渔母亲娘家那边有关?”
“这嘛……”徐相斐摇头,“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我对在京城的时候也记不太清了,但我知道叔母的确是来自京城……”
叶期反问他:“那又怎么样?”
徐相斐一顿,又笑起来:“是啊,那又怎么样……但万一,小渔想回去呢?你总不能拦着吧。”
“他饱读诗书,与我们不同,身子也不好,虽说能在柳州被岳家护着,一辈子也能安然无虞。但小渔现在还小,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虽然不喜欢京城,可那里对书生而言……确实是个好地方。”
叶期没想到他居然想得那么远,只觉得徐相斐无理取闹。
“我不管这些,岳渔一天在岳家,就得一天听我的话。他现在还没说走呢,你就想着他走,我倒是想让他看看,他最喜欢的大哥究竟是什么想法。”
徐相斐手指一颤。
“这样吗……”
……
徐相斐还没来得及去找岳渔谈谈,叶期的生辰就到了,因为岳明镜不在,叶期这个长期在外管铺子的人也只是不耐烦地说吃顿饭就好。
大家也就只做了顿晚膳。
岳渔小脸怏怏不乐的,但还是乖巧地抱着一个红木盒子过来:“这是我要送给二哥的。”
叶惟意想了想:“诶,我哥明年也要及冠了。”
她捧着脸,想象了一下叶期束冠的样子,然后又晃了晃脑袋:“算了,反正他都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