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期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想说你自己心里有数?”
徐相斐的话被堵死,立马改口:“怎么会呢,我没了二弟可怎么办呀,珠瑜阁那真是开不下去了,毕竟我也不聪明,也不会经商,多亏了二弟啦。”
这又是徐相斐跟其他人的不一样了,叶期从前管教弟弟妹妹时,那几个小的心中也不服气,要不就顶嘴要不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生气了就冷战,弄得谁也不高兴。
但徐相斐身为大哥,就很能拉下脸来哄人,这个不高兴了哄一下,那个闹脾气哄一下,话说得好听,做事还是一样让人头疼。
从前不熟还好,现在熟了这位大哥就根本没大哥的样了。
叶期挥开他的手:“我知道了,你们就嫌我管得宽吧。”
“哎。”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徐相斐顿时觉得不好了,连忙拉着叶期身边的小厮问,这才知道叶期知道了岳渔的事,就想逼着人跟阳芩断了。
岳渔现在正迷茫呢,自己根本没想好对阳芩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必然不会跟这个人再近一步,但就是一直纠结。
放下吧,感觉有点不舍,狠不下心,不放下吧,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奇怪了。
叶期跟他吵了两句,岳渔从前胆子小,什么都压在心里不说,最多回去生闷气,但大半年以来大概是被徐相斐惯坏了,也敢跟叶期回嘴了。
可把他二哥气得。
那小脸红扑扑的。
徐相斐好气又好笑,深深觉得自己这个过了弱冠之年的人看不懂这几个动不动就闹脾气的人。
这火咋还烧到自己身上了。
徐相斐端着白瓷瓶,给自己倒了杯梅子酒,满脸疑惑:“难道还要我这个忙生意的人去调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