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僧人只是轻轻一叹:“冬去春来,燕子复还。”

徐相斐一怔,又笑起来:“那就不得不接了。”

叶惟意小声问:“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叶期敲了敲她脑袋:“你大哥在江湖上轻功排名第七,有个诨号就是燕子。”

叶惟意:“……”

哇哦,好符合大哥的性格啊。

那僧人便点点头,吩咐小和尚去取长明灯,又从自己兜里拽出一串平安符:“听说你们还要求符?”

“……”

突然不是很想求了。

徐相斐倒是笑得不行,靠在祝煦光身上说:“那必须的,大师这么有趣,我可不能不求。”

“那便从你们之中最年长者开始吧,以长及幼,也是人之常情。”

僧人盘坐在地,低声念了几句偈语,眉目间仿佛若有佛光,倒是看得他们凝神静气。

生怕打扰了这种宁静。

徐相斐正欲上前,没走两步便看到僧人睁眼,唇角微起:“施主,不是你。”

他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落在了岳满星身上:“施主为何不过来?”

这话一出,这间屋子便从摸不着头脑的宁静变为死寂,几人都看向岳满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