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窝里横。
这个也要斩首,那个也要贬官,一会儿对寒门学子大加扶持,一会儿又倾向名门望族。
说来说去,也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处境尴尬,非要寻得一点支持罢了。
先皇不喜科举,但他也坚持了此项制度,给寒门学子机会,只是重用之人还是出自名门望族罢了。
新皇嘛……
祝煦光觉得实在是让人很头疼。
“师兄不必想了,总归暂时也不是我们的事。”祝煦光给他倒茶,“若有剧变,我们也有应付的法子。”
“我只是觉得时局动荡不安,总让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徐相斐缓缓看向祝煦光,将他脸上的神色看在眼里,“再说了,师弟……当真不在意吗?”
若是真有机会,若是有借口推翻新皇……
祝煦光当真不愿意吗?
“我……”
祝煦光明显一愣,随即诚实道:“我不知道。”
他也不过十八,从前一直被徐相斐带着玩,自身经历的也不多,因此对这种事情还没有自己真正的想法。
徐相斐很能理解。
“师弟要知道,师兄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祝煦光抬头,对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