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有这么熟。

祝煦光皱着眉头没说什么,只想快点把人带回去。

茹姬微微躬身,行礼之后便先一步出门,徐相斐二人走出院门时,白日那位说这里闹鬼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他探头望了一眼,又急忙缩回去。

徐相斐就笑了:“原来是这样,看来白日之举,也是这位姑娘一手算计啊。”

祝煦光现在最忌讳被人算计,面色十分不好看,扶着徐相斐就准备走:“师兄就当看了一出戏吧,这些事情,我们不要参与了。”

他实在是不想徐相斐再面临任何危险。

徐相斐没认真回他,只是笑了笑。

……

因为他大半夜跑出去,第二天徐相斐又受了风寒,咳个不停,甚至还带了血丝,把芷九吓坏了,匆匆忙忙就去找墨大夫。

墨大夫依旧穿着一身道袍,这次还捧个一个罗盘,一下坐在他身边把脉:“看来你是见不到孟婆不甘心啊。”

徐相斐又咳了几声:“大夫,我只不过胡言乱语几句,做什么揪着不放啊?”

墨大夫哼了一声:“老夫记仇,你这小子既不听医嘱,又不听人话,早日去见孟婆还好些,省得你舅舅整日提心吊胆。”

徐相斐没说话。

墨大夫在岳家十几年,几乎是看着几个孩子长大的,他跟岳明镜也是好友,因此也知道对方对徐相斐这个外甥有多在意。

这是他未尽的心愿和了不了的遗憾。

“你舅舅让你留在这里,也是为你考虑,你当真不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