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南点头,冲兜里掏出来一封信,递过去,“我只连猜带蒙的看过一遍,还请老师帮我念念。”
“现在知道读书有用了吧?!”高天铭接过信去,没忘了怼自己的学生一句。
“哼哼……”贺南讨好的笑笑。
他从来不觉得读书没用,只不过他的出生,他的身份,让他不敢瞎存幻想。
高天铭从信封里掏出一信和一张照片,下意识地先看照片。
光线有些暗,他拿这凑近到煤油灯前去看……
“老师……”看得有些久了,贺南狐疑的叫一声。
有些出神的高天铭回神,一把拉着他往油灯前凑,把照片摆到他脸旁边。
贺南一脸懵逼,怎么了?
他没有挣扎,只下意识的说道,“我可以肯定,这个照片里面笑得很好看的小女孩,就是我的妈妈,虽然他们都说我妈妈又疯又傻,又脏兮兮的,但她对我笑过,她笑起来就是这样的……”
贺南顿一下,将鼻头犯酸带来的泪意压下去,轻轻吐出两个字:“好看……”
闻言,高天铭松开他轻笑一声,“确实是一个俊俏的小姑娘。”
说着,便不再看照片,把信展开来。
信里所写的内容,与贺南连猜带蒙的相差无几。
高天铭看完信后,折起来又和照片一起收回信封,递还给贺南。
“你外公的事,应该不是无中生有。”这是高天铭看过信后的想法。
“哦,对!陆乔的妈妈还说过,她以前就知道方永达这个人。”贺南突然想起来,“她应该不可能替换永达撒谎。”
高天铭忍不信感慨一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所以虚虚实实是最难猜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