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有意不提醒我的!”贺南撇撇嘴说道,他是说学费的事。

“我以为你想得到。”

“才怪!您知道我想不到,也故意不提醒我。”

“然后呢?”

“呃……”贺南瘪着嘴不吭声。

高天铭看着他那吃鳖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等着他自己气完。

“老师,您知道那个方永达吗?”贺南没气完,但他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没听说过。”高永达摇头。

“那您认识或知道的人里面,有姓方的人吗?”贺南换一个问法。

“那可就太多了。”高天铭这回点头了,但和摇头也差不多。

“呃……”贺南默了默,再接再厉,“有没有那种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每个人都不一样!”

“呃……”行!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

贺南扭头,留给他家老师一个后脑勺。

高天铭摸一下鼻子,这是不小心把他家小学生给气着了?!

“咳!”他干咳一声,“他离开之前有没有和你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哄是不可能哄的,但是可以主动开个口,给个小台阶。

贺南可不懂他老师给他递了什么台阶不台阶的,但他还就顺着台阶下了,“他割了一篮草,我们选来养兔子的那间屋是堂屋左边的里间,我平时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