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又不是上山下乡插队的知青,怎么会从帝都跑到我们这山沟沟里来,还看中了我爸这么个泥腿子呢?”
嘿!陆多根一瞪眼,抬手就赏他一个爆栗子,傻儿子又扎他的心了!
“嗷……”
小同志这回痛的嗷了一声,抱着脑袋嘟囔,“在这个家里,连句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陆多根哼哼一笑,“好叫你知道,有些实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嗷……”小同志夸张的又嗷了一嗓子,垂头丧气的垮下了肩膀。
陆乔在一旁看着咯咯直乐。
贾玲玲就趁机赶着他们去睡觉。
“妈,那个方先生真的是贺南的舅舅吗?”躺下来后,陆乔拉着贾玲玲的手问道。
贾玲玲点了点头,“嗯,大概是的吧,他不可能干冒认的事,不过贺南有句话说的也没错,不是坏人也有可能干坏事……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吧!”
陆乔噘了嘴,很是欣慰的样子,“妈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贾玲玲轻笑一声,捂上她的额头,柔声说道,“闭上眼睛,睡觉吧。”
“嗯。”陆乔点一下头,乖乖的闭上眼睛。
贾玲玲又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转身离开时,发现另一头的陆征明已经睡着了。
陆乔和陆征明进入黑甜乡时,村子最高处的一间不带院子的破土屋里,贺南正在干瞪眼,而方永达则在整理东西。
“你不睡一觉吗?下午上课会犯困打盹。”方永达从他那个大包里掏了一堆东西出来,最后是洗漱用品。
“你不是我表舅。”贺南盯着他再次说道。
“我可以是你表舅。”方永达边道,“往前数五百年,大家都沾亲带故,不过我觉得表舅省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