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神色严肃起来了,那个同学回答得有些结巴,“喝……喝酒。”
周世尔下了楼,给白行止打电话,那边也没料到他会突然查岗,而且查到他那边去了,接电话的语气有些心虚,“世尔哥,怎么了?”
周世尔点了根烟,语气没什么异样,“回来了吗?”
“啊?小哥没跟你说吗,我们后天才回西城。”白行止有些不明所以。
他长吐了口烟雾,依旧是刚刚的语气,“我问,回酒店了吗?”
那边顿了两秒,才有所反应,“世尔哥,你,你来河州了?”
周世尔嗯了一声,没有下文。
于是二十分钟后,他就在酒店门口看见白行止架着周痕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说是架,用抱更合适,因为周痕整个人都挂在白行止身上了,像是抽去了筋骨一般。
周世尔的脸骤然间沉了下来,大步走过去把周痕拉过来,对着白行止丢下一句“你先回去吧”,就横抱起那个烂醉如泥的男孩。
白行止在风中凌乱了一会儿,心里很愧疚。
完蛋了,小哥感冒还偷喝酒被抓现行了,估计要被世尔哥好一顿教训了。
周世尔抱着周痕去到隔壁酒店,他早已经让助理定好了房间。
男孩在怀里很轻,他的手从他膝弯穿过,可以将他的腿绕过大半,抱起来很轻松。
男孩在怀里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很是乖巧。
周世尔走路的动作顿了片刻,又继续走着。
前台登记的人员目光一直斜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
进了房门,刚关上门就听见男孩声音闷闷的,“行止……我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