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才不管这些,一摞书往他怀里一塞,白行止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膝盖一弯。
钟灵毓弯下腰又抱了一堆塞过去。
弯腰,起身,塞过去。
如此重复了几次,白行止已经被怀里的资料堆到下巴处了。
“你没得选,要是敢扔掉我就再买一套给叔叔阿姨他们,让他们亲自监督你写。”
话落,她又憨笑了几声,带着醉意两手叉腰,身体倾到他面前,动作有些不稳。
钟灵毓本就个子高,又穿着高跟鞋,几乎是和他平视。
“我会定期检查哦,小乖。”
太卑鄙了!
白行止气得太阳穴都疼。
什么玩意儿。
她还不如不送!
旁边三人的目光不能用同情来形容,那是不能共情的痛苦和无法压抑的幸灾乐祸。
送完这些密码箱基本已经空了,连随身的衣物都没有,只剩两个礼盒,应该是给钟灵毓爸爸妈妈的。
刚刚那么沉,都是用来装那些资料的。
这么看来,钟灵毓真的很变态,为了折磨白行止,不惜带那么沉一摞资料,就是为了恶心他。
容白瞥到白行止身上的目光又闪了闪。
真可怜。
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钟灵毓摆摆手表示自己快不行了,醉意几乎顶到了天灵盖,于是叮嘱他们明天准备好野餐。
容白没什么意见,只说了句:“明天别叫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