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
她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话到嘴边她还是默默地把“滚”换成了“走”。
虽然她语气不太好,但是燕故的心情十分愉悦,招呼身边的两个兄弟大步流星地离开。
感受到江辞舟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冷气流,温祈笑着开口:“今天麻烦老师了,我和付江吹同学先回去了,但是江辞舟同学住得远,得麻烦老师送一下他。”
付江吹很是不解,辞哥住得是远,但是他自己开了车来啊,还要美女老师送干什么。
但是温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捂住他的嘴就带走了,温祈看起来一副翩翩公子的范儿,实际上手劲儿比付江吹大很多,所以他根本反抗不了。
他们一走,黑黢黢的马路边一时就剩容白和江辞舟了,两人脸色都不太好,虽然大眼瞪小眼,偏巧谁也没有要先开口说话的趋势,这种氛围下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
已经近了十月初,凌晨的街道吹来的风带着瑟瑟的寒意,路边的落叶成片成片地铺在地上,等风吹来,席卷起风的形状。
他个子太高了,容白感觉自己脖子有点酸痛了,但是她也是倔脾气,向来没有肯服输的精神,这时冷风吹来,她来时套了件外套,所以没那么冷。
但是余光瞥见风过时,他一身单薄的黑t贴着身躯,隐隐印出肌肉的线条。
容白的眉头一锁。
他感觉不到冷吗?
算了,她干嘛非要跟他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她收回视线,往自家开来的轿车方向走去,丢下一句:“上车吧。”
不知道是因为一直没说话还是因为冷风灌进来了,她的嗓音有些沙哑。
走了几步,似是有所察觉,她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