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西服,从容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脸上的笑容代替了怒意,“道歉也已经道完了,容老师这下可以原谅犬子了吧。”
不等容白答复,他话锋一转,“既然这个处理完了,我们来说说我儿子被打的事,我儿子虽然有错在先,但也不是其他同学打他的理由,这件事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他是个商人,比谁都知道怎么让自己不吃亏。
雷铮闻言走出办公室,不一会儿,那些在外面站了许久的学生跟着进来。
刚刚办公室里的对话他们也听得一清二楚,叶逢没有犹豫,主动站出来,“人是我打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男人笑容一收,容白他收拾不了,还不能找个其他人为他儿子出口恶气?
“你倒是认得快,你打了我儿子多少拳,我要让我儿子加倍打回来!”
“李先生。”容白站起来,走到叶逢面前。
“不过是小孩子调皮,青春期大家受点伤是在所难免的。耳熟吗?这句话是李先生自己亲口说的,还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加倍打回来?这种行为未免太令人不齿了。”
随着她挡在自己面前,叶逢清晰地闻到一股淡香扑面而来,听到她掷地有声地为自己说话,他很不合时宜地脸红了。
男人的脸变了又变,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因为那话确确实实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就在刚刚。
男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的套,但楚征和雷铮都听到了,只恨自己一时嘴快,“容老师见笑了,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但是我儿子挨打是真的,我要求他道歉,不过分吧。”
“挺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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