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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尔眉宇间都是少年的张扬,他有些生气,“姥姥,你要搬可以跟我说,它那么沉,你怎么搬得动。”

于是他们仨一起把缸抬回去了,那缸看着就很沉,对于那时候的他们来说搬起来简直要命,钟灵毓使不上力还占位置,搬了一半就被他俩赶走了,于是两人硬生生地搬了两条街。

回去累得直接瘫在地上了,容白说这比她拉轮胎还要累。

容白环顾了一圈,发现确实能从这里看到很多老屋的痕迹,装菜的篓子、姥姥出门时戴的围帽,还有她和钟灵毓从家里搬过去的各种家具。

“我听阿痕说你的班不好带。”周世尔给她倒了一杯茶。

容白抿了两口,“我你还不知道,在我手上就不会不好带。”

“话是这么说,要是以前,也就是打一架的事,但你现在毕竟身份不同,很多事你不方便做,我可以帮你打一顿。”他指尖轻敲在木桌上,语气颇有当年的张扬。

容白翻了个白眼,“打学生犯法,教唆别人打学生就不犯法?”

“所以说小孩子真麻烦。”

她轻挑眉,眼睛往沙发上一瞥,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家那位就不麻烦。”

沙发上周痕在和白行止打游戏,周痕在这一块不太熟练,所以总是连累白行止,他秀气的脸上带着歉意,而后者一脸不在意。

周世尔脸上的表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