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脸上还未成型的笑就这么彻彻底底僵住了,霎时脸色爆红,羞臊之下只得落荒而逃,眼眶都红了。
嗤。
康熙轻蔑冷哼。
那点能耐还蹦跶到他跟前来了,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保清的份儿上这宫里早就没什么惠嫔惠贵人了,什么东西。
静静地望着外头洋洋洒洒飘落的鹅毛大雪,顿感一阵空虚寂寞冷。
康熙忍不住幽幽长叹。
太无趣了,不如收拾收拾孩子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保清保成疯到哪儿去了?还当自个儿是奶娃娃呢整日跟着弟弟们撒欢,去将他们叫来,朕要考考功课。还有老三老四也叫来,是时候该给他们启蒙了,否则等日后进了上书房指定跟不上,刚好这几日朕闲得很,就亲自给他们启蒙罢。”
李德全:“……”这四个一拘起来,剩下那几个丁点儿大的小家伙还能玩儿得起来什么?
好家伙,合着人家额娘不带您一起玩儿,您就折腾人家儿子啊?
不出所料,这一觉姐妹几个就都睡到了午后才爬起来。
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林诗语这才从床上下来,随口就问了句,“保成和小四呢?可是玩儿疯了?不曾出什么事儿吧?”
余嬷嬷那老脸就一阵扭曲,闷声道:“玩儿什么啊,早就被皇上拎到书房拘起来了,娘娘您说说皇上这是寻思什么呢?虽说阿哥的学习是头等要事,可一年到头拢共就歇息那么几天,这出来一趟都还不叫人松快松快呢?都还是孩子呢。”
“还有三阿哥和咱们四阿哥才多大啊?皇上竟然就说要给他们启蒙了,您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拎去学习了?”林诗语愕然,一个哈欠就这么忽的顿住了,“再怎么着也不差这几日的功夫吧?皇上寻思什么呢?”
“可不是,听说大阿哥和太子殿下还被打手心了,说是落下了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