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次十分活跃,举手抢答了起来,貌似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我知道,他们已经不爱了。”
顾铭摇头。
他站在那里,即是一道无法忽视的风景,映衬大地,英姿飒爽,像个凯旋的将军,正在庆祝胜利的喜悦。
而被请教的二位陷入了难题,尤其是那位被呵护的妻子,她的样子追根究底,像那年我搞一道数学题,不,比那还吃力。
“他们认错了?”
“他们的确是旧情人。”
“可能……吵架了?”
“很和平。”
“那……有一个不行?”
“没有那个可能。”
女士说完了她所有的猜测,却没能给出最准确的答案,十分地着急,这是一道简单至极的算数题,能被难住的,只有坦诚相见的爱人。
她不解道:“那就没别的了呀。”
男人再次重复:“只有不爱了这一种可能……”
“不,”他没说完,就被顾铭坚定地否决了这个可能,顾铭的声音融进了暖风里,“他们很相爱。”
我坐在马背,俯视着顾铭,他险胜的嘴脸真够得意,而我正在鄙视他,鄙视他的问题,鄙视他的自诩。
马蹄声起,抓紧手里的缰绳,我不在跟他互相较量,玩这么幼稚的把戏,我在想,我好不容易来一次马场,不管会不会摔倒,跑起来才是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