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我说:“你怎么回的?”
童妗说:“年初的时候。”
那是我和童妗刚认识的时候。
童妗说:“他说我们认识一年都不到,就订婚了,似乎对这个意见很大,可能是不相信我们俩,你没告诉他?”
我说:“没,我觉得这样好玩。”
“真怪,”童妗说:“你们俩的关系。”
有什么怪的呢?好过,也就是这么明晰,简单。
带童妗吃完饭,我把她送回去,她抱着那束花,说她尽量把花儿给养的久一点,我就没那么风情雅致,我说死了再买一束,她说我不懂浪漫,也不懂珍惜。
不懂?是懂的吧,只是浪漫和珍惜,都与现在没什么关系。
我浪漫过,无疾而终。
也珍惜过,却是大梦一场空。
保持永远的浪漫和珍惜的理念很好,那适合任何人,唯独不属于我。
童妗邀请我上去坐坐,我婉拒了,我想应该去看看温知栩,好不容易得空出来,让她笑一笑挺好。
闲着没事,偶尔取悦取悦乖巧的小妹妹。
我到学校里去接她的时候,她还没下晚自习,看到我来,坐也坐不住了,教室里一片安静,我站在窗口的位置,对兴奋的小姑娘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吵,她除了闹动静也没有别的办法吵闹,她那张嘴金贵的很,一个字都是奢求。
我就站在这里看她写作业,可能是因为我在的缘故,她总是分神,时不时冲我看过来,老师和部分同学也发现了窗户边我这位不速之客,为了不打搅,我对温知栩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告诉她我去另一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