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当归带着孩子机械转身,和岳谅面对面。
宽宽紧张地揪住了爸爸的头发,眼珠子一转大哭起来,“妈妈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坏爸爸非要带宽宽来游戏里玩呜呜呜……宽宽说了妈妈会不允许可爸爸就是不听呜呜呜……”
这小兔崽子,沈当归恶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软肉,本事不小!
岳谅伸手,把干嚎不流眼泪的孩子抱过来,淡淡地看了沈当归一眼。
后者皱起眉头,一脸正气,“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老头子有多心疼这个孙子,简直百依百顺,我要是不同意,他就说我不孝,是要逼他去死。”
正在疯狂处理军务只为腾出时间早点回去抱一抱乖孙的沈宏义打了两个喷嚏,赶紧喝了一口热茶生怕着凉了不能抱孙子。
吃瓜群众都惊呆了,好一出父子相残的大戏!
“上梁不正下梁歪。”岳谅不去搭理巧言善辩的沈当归,只把宽宽放在地上,让他别哭站好。
宽宽抹抹不存在的眼泪,知道她是一定要收拾自己了,乖乖站直了。
“沈宽心,最近一直在背的前二十条家训还记得吗?”
都叫上大名了,宽宽不敢再装模作样,双手贴在裤缝上抬头挺胸站好军姿,“宽宽记得。”
“那第四条是什么?”
“不、不推卸责任。”
“那你刚才干了什么?”
“呜……”这回是真哭了,宽宽抽抽嗒嗒抹着泪花认罪,“是宽宽要进来玩,也是爸爸要带宽宽一起玩,妈妈不要生我的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