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真不能掺和了。
出了酒吧的门,姜图解开衬衫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八风不动的神情下是极度烦躁的心情。他先是朝车走去,走了没几步想起自己喝了酒,余光又瞄到对街一间灯光黯淡的酒吧。
两个小时后,睡梦中的助理接到领导的电话,让他看微信定位,找个代驾过来。
睡得正香被吵醒的助理一边骂着领导十八代祖宗一边想着年终的高额奖金,掏出手机点开app即将下单时,忽然清醒了。
不对啊,今晚没有应酬,怎么这个点找代驾?地点还是酒吧?
半夜买醉?他老板半夜买醉?!
过于异常了啊!
手指在屏幕上游移半天,最终一咬牙拨通了通讯录上方名曰老板娘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傅轶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姜图的车和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的人。
一开车门,一股熏天的酒气冲了出来,洗过澡浑身清爽的傅轶皱了皱眉头,上车抽走了人手里的车钥匙,还倾过身体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她正准备睡觉时接到了姜图助理的电话,本不想来,不过助理口中的姜图太过反常,她最终还是来了。
姜图是不喝酒的,就算不得不喝,也只是意思意思沾一沾嘴唇而已,没理由醉成这样。
“姜图?”傅轶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没有任何反应,闭着眼睛睡死了。
她只好作罢,一边想他受了什么刺激,一边驱车把他送回家,完全没有注意到前一秒还眼帘紧闭的人,无声地睁开了一丝眼缝,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又重新闭上。
送他回家的路上,傅轶隔一会儿就拿手贴一下他的鼻子,确认人呼吸正常才能安心开车。
车子终于开进车库时,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管家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副驾旁接应了,傅轶体恤他年纪大,也站到另一侧搭了把手,和他一起把人扶到房间然后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