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小拇指粗的细长跟鞋用力扣响地板,咯嗒一声。
姜图:“……”
主卧里的浴室吹风机呼呼地响,表姐停在卧室门口,没有进去,站了两秒钟,她又踩着高跟鞋嘎达嘎达下来了。
姜图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站起来。
“我先去上班了。”
表姐伸出纤纤食指,往他刚抬起来那地儿一指,“坐下。”
姜图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插手别人家事应该成为基本道德之一。”
表姐吹了吹前一天晚上才做的指甲,“你这条得排在从一而终也成为基本道德之一后头。”
“说,让你非得和傅轶离婚的是哪路天仙?”
“……哪来的这种说法。”
表姐耸肩,“参照你前姐夫喽。”
简直家门不幸。
说话间二楼又有了动静,傅轶拨着头发刚拐过来,就和表姐足可将人生吞活剥的视线对上。
傅轶一愣,一边想着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边挥手叫人。
姜图看了管家一眼,后者赶忙去了厨房,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出来。
“睡得好吗?”
傅轶捶了捶自己的脖子,“还好,就是可能是姿势不对,有点儿疼。”
姜图伸手,从后颈摸到琵琶骨上方的位置,傅轶嘶了一声。
“休息一天吧。”
“应该没事。”
“别勉强。”
“没事。”
表姐伸手捂住了一边发酸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