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我无名火四起,直接将手搭在他右肩上,又往他右膝踢了一角,手用力一按,他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拿出口袋里的折叠小刀,将刀背一处抵在他脖子一侧。见不了血,但足以把他吓破胆。
只一两秒的停顿,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胸腔大幅度起伏,身子绷紧了,不再有所动弹。脖子上的汗洇湿束口,又顺着脖子流下,泛着油腻的,令人恶寒的油光。
“你是要钱是吧?”
他立马转变了原先的态度,带着讨好和哀求,尬笑两声,用商量的语气说:“钱我有!我有!就在左边口袋,你要多少都拿去。”
我真心觉得好笑,要钱我费那么大劲做什么,直接抽了钱包跑就好了。
我低低笑了一下,压着声,尽可能伪装成男性的声音,“钱?”
“对,对,不够我还有卡,卡里钱更多!你先帮把刀拿开,咱们一切好说。”
我松开抵在他脖子上的刀,绕到他前面去,从上至下俯视他。
他整个人跪在地上,手绑在身后,毫无威胁可言。移开刀子后,他像卸下重负一般,整个人驼着背,大口呼吸,隔着袋子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抬起脚往他胸口奋力一踹,他闷哼一声往后倒去,整个人摊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平躺时显出的啤酒肚比原先更大了些,着装普通甚至有些磕碜,总之没有原先风光。
刘姐将听来的八卦说给我,这人这两年身边情人多,加上这年投资亏了很多,再多钱也烧没了。现在是既没钱也没人。
听完我没什么感觉,并不因此心生怜悯。只觉这样满腹龌蹉恶心的人,即使被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
他伤害了人,总得付出代价。
我往他那个方向走去,踩折的薄木板发出咯吱脆响。感受到我的靠近,他用他能动的两只脚,慌乱地往后移,还没挪动几寸就被逼到墙角,我踩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