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着接过去,最后还是帮我擦了起来。
她很难拒绝我的一些看似合理的请求,尽管我会忽悠着她对我说些我想听的话。不过她没发现就没什么事,否则按她那较真的性子,她估计会把自己绕进死胡同,我也难以解释。
她的动作很轻柔,不像在擦汗,像在拿纸巾掸着皮肤上的微小绒毛,懒洋洋的,如同上课上久了开始犯懒,却又不得不认真听讲的状态。
没一会,她停下了,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衣服以下的不好擦。
我心想,她是在保持距离吗?还是在害羞?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她越拒绝我就越不想让她顺心如意。
我拿出我惯有的对她撒娇的那一套,将衣服往上移了几寸,侧头对她说:“南南,帮我擦一下吧。”
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只能听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身后传来抽纸的声音,很快,纸巾就重新覆上了后背,缓缓移动起来,向后背的肩带处靠近。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身后上方的呼呼空调扫风声,她的身子挡住了风,我感受不到丝毫冷意,这很糟糕。
因为我觉得越来越热,罪魁祸首当属背后那只擦得毫无力气的软绵绵的手。
她在我的后背上画了个大大的“十”字。
从左肩头擦到右肩头,又从后颈开始,沿着颈椎骨缓缓下滑,微凉的指尖拂过一寸又一寸肌肤,触摸成了我们此刻最亲密的距离,却让我心乱如麻,燥热难耐。
她的手最后停在腰部处的脊椎上,让我心中警铃大作,要是不小心戳到我腰那还得了。
我赶紧反手捉住她那只四处点火的手,制止她的动作,然后迅速从座位上起身,“好了,我去换件衣服。”
来不及理会她什么反应,我往背包里扒拉出一件t恤,快步往换衣间走去。
换好衣服,在我换衣间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完自己过快的心跳,缓解些许燥热后,才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