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排斥的那一类人,我从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何昭吐槽:“以前和她一个初中,她都不会关心我们,冷冷的。问她题更是,说错一句,她扫过来的眼神,我都能感到我的脖子一凉。”
江妍频频点头。
顾星南笑出声,点头赞同道:“我以前问她问题也有这种感觉。”
见她开心我也开心,不过以我这两位损友的脾气,不把我说上个一小时是不会罢休的。
趁着顾星南被窗外一大片绿田地和黄牛吸引,我悄悄踹了踹他们的脚,压低声音,咬牙警告他们:“好好说,不然车费不报销。”
等顾星南把头扭回来时,俩人当即换了话题,争先恐后地说笑话给顾星南。
叫上他俩的一个原因是他们很会搞热气氛,幽默感强,肚子里的笑话一箩筐,说一个出来能让顾星南笑好久。
火车上的几个小时因为他们的聊天很快就过去。
下火车的时候顾星南还有些意犹未尽:“怎么那么快到,感觉还没聊够,你的朋友都好有趣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要来干什么的了?”怕她被人流冲走,我牵住她的手,笑她,“而且不是还有时间吗?可以回酒店慢慢聊。”
她跟着我走:“嗯,和他们聊天挺开心。”
虽然火车上我没什么机会和她聊天,不过听到她这么说,我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开心就好。”
纵情玩乐可以暂时忘却烦恼,我希望她也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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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星南在外游玩的日子,比以前游玩的任何时候都来得惬意满足。
以前旅游多是被父母强硬带去,在一群飘着丝巾高举双手的大妈、和一群仿佛参加开业剪彩仪式的大爷中,为我爸妈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