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太没想到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这种不像话的话,利用一个母亲对儿子痊愈的希望,来为自己狡辩。
吴太太气急了,说出了最难听的话:“你一个离婚女人,仗着长得有几分姿色,做这种伤天害理的淫/乱事情,你也有自己的孩子,不怕有报应吗?”
温柔一听“伤天害理”,便已经知道她和天铭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吴太太肯定以为她为了享乐,对她残疾的儿子喝的淫/乱药水。
气死人了!
温柔转身就跑。
天铭充满绝望地喊:“小柔,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温柔跑到门口,听到天铭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已是泪流满面。
她这一走,自己的自尊心可以保住,可是天铭呢?天铭怎么办?她知道,没有性猛刚烈的四逆散,他在国内是死,去国外死得更快,而自己可怜的自尊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温柔冷静地擦掉脸上的泪水,走回去,走到吴太太的面前,恳求道:“太太,您说得对,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如果您担心我给天铭的药有问题,那这样,我明天把我的孩子带来,让我的孩子喝一样的药,这样,能不能让您相信我呢?”
“小柔,你。。。”吴太太诧异极了,她冷静下来细想了一下,儿子的样子不像吃坏了,如果她有证据证明她是正确的,还是值得听她解释的。
天铭恼怒地捶了一下自己麻木的大腿,恨自己无能,有些事情,是一个半身瘫痪的人不能阻止的。
尽管吴太太再三说了“不必”,温柔还是把康仔带到天铭的宅子里,亲自熬好了药,分别装在大小碗里。
尽管嘴上说了不必,吴太太,吴先生,还有成天鏖,都带着紧张和忐忑,参观某种神秘仪式似的站在一楼的大会客厅里,等待着仪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