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看着卫祉轩眼中的纠结，自动替他做了选择。

“你干什么？”

看到舒童进屋拿自己的东西，卫祉轩慌了。

“看来你还没准备好和我在一起。”

“舒童！”卫祉轩抓住她的手臂，“你不要闹！”

“是她在闹。”舒童指向宁云歌，“等你把她解决好之后，再来找我吧。”

舒童用力挣开卫祉轩的束缚，猛的关上大门。

宁云歌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嘴角微微勾起。

卫祉轩此刻只觉得脑仁疼：“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和刘煜城离婚，我要和刘煜城离婚！”宁云歌揪住卫祉轩的衣角，泪眼婆娑。

“宁云歌，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你能依靠的只有煜城，他对你很好。”卫祉轩看着宁云歌泛红的脸颊，“你不应该打她。”

“我不应该打她？！为什么？！卫祉轩明明我才是……”

“才是什么？”

两人对视，宁云歌心虚垂眸：“即使不在一起了我们不也是朋友吗？”

“云歌，当初为了带你走，我跟错了人。我的前半生，几乎是在枪林弹雨、掏心挖肺中生存。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你也不是从前的你。”

“但我们现在依然好好的，不是吗？”宁云歌不断上前，“虽然，虽然我以前做了错事，但是现在一切都好了，只要你帮我离婚，我……我就再回到你身边。”

“宁云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到卫祉轩眼中的疏离，宁云歌眸色一沉：“卫祉轩！你不能不帮我！”

“理由。”卫祉轩薄唇紧抿，“告诉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当初你被你父母抛弃，是我把你带去那里的，要是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宁云歌揪住卫祉轩的衣襟，“为了还命，你必须帮我！”

“就这一次。”卫祉轩将她推开，“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