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刺耳的声音引来了正在做饭的宁云歌，穆熙然猛的起身，“不用准备了。”

“出什么事了吗？”宁云歌急了，她不过才见到穆熙然半小时，难道又要分开？

“夏灵溪跑了。”

听到穆熙然的话，宁云歌怔在原地：“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穆熙然穿外套的动作一顿，脑海中闪现出两人的种种：“没有……”

“没有？！穆熙然！你就是爱上她了！你爱上了你杀母仇人的女儿！”宁云歌歇斯底里，彻底放下自己引以为傲的温柔。

“砰！”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原本来摆放精致的餐桌，一片狼藉。

“怎么？被我说中了？穆熙然你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吗？！”

“你闭嘴！”穆熙然猛的掐住宁云歌的脖颈，眼底一片猩红。

“熙然！熙然！我错了！我错了！”

感受到穆熙然的杀意，宁云歌连连求饶。

看着那张曾温柔和煦的脸变得通红，穆熙然脑中闪过卫祉轩的声音“熙然，要是我不在了，请你帮助照顾好云歌，求你了。”

“咳咳咳！”宁云歌跌在地上不断咳嗽。

穆熙然看着这个曾经帮助自己走出困境的女人，情绪复杂。

他爱她吗？好像不是。

只能说他不讨厌她，并且能接受她的触碰，两人在卫祉轩消失的前些年一直以姐弟身份陪伴，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同了呢？

好像是在得知卫祉轩再也不会回来后，她就开始想和自己在一起。

感情是什么东西他不懂，只要不讨厌，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