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父…温敛要我同她好好相处,可我不知该怎么办减轻她的怒气,也不知平日里温烁景同她怎么相处的,我…”温殊语无伦次道
“虞尺玉,当年嫁给温敛时就已怀有身孕了,温敛不想娶她,是虞尺玉死皮赖脸的昭告天下,温敛才不情不愿的娶了她
婚后虞尺玉是个妒妇,她不能容忍温敛从外面带回女人更不允许他纳妾,就连那几个通房丫鬟也是当摆设用的,温敛早就厌烦了她,正因为如此,温敛才想借你的手除掉她!”
“你该想问我一介商户是怎得知此等秘辛的,温烁景同我乃忘年交,他同我讲的,温殊,你且听我解释,月卿这孩子向来执拗,我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对你起的心思,但你不该埋怨他,然他本心待你本是极为澄澈的”殷琉钺顿了顿,真心实意的看向温殊
“月卿他虽然身为子女,但从小同父母感情并不深刻,温敛此人表面温和,内里虚伪,他一边厌恶着虞尺玉一边又想要月卿继承他的雄心壮志;
虞尺玉那个妒妇一边对温敛一心一意一边却对月卿冷漠至极,甚至于在寒冬腊月里下手推他入河,若不是我那老友浮云道长云游至此,恐怕月卿早已成了一缕孤魂”殷琉铖忍不住攥紧了手
“可……可他不是她的孩子吗?”温殊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道
“是…也不是…生他养他者才为母;生他不养者不为母;嫉恨儿子夺走了温敛对她的关注而不惜下狠手致死者更不配为母!”殷琉钺痛恨道
温殊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从其中感到有些难以言喻的荒唐
“现在,你可还恨月卿?”殷琉钺平复了一下心情,轻声道,仔细观察温殊的面色
“我……我本就是不恨他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温殊苦笑一声,泪痣嫣红
殷琉钺扶他坐起来,给他后面添了软枕,又喂他喝了水,随后才宽慰道
“那是个好孩子,十岁那年随他师父拜访我时我便看出来了,他还同我讲起你,说要长大了对你负责,小小的孩子仅仅到我大腿,就有如此壮志凌云之词,让我忍不住欢喜”殷琉钺眉眼柔和
“可谁想,那日他所说的孩子竟是殊儿你,这莫不是天大的缘分?”
温殊忍不住发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年少时期的温烁景,瘫着脸一板一眼的说
“殊儿可是对月卿有感情?”殷琉钺饶有兴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