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秉竹眉头一簇,呵斥道“静心,闭气,不可言语,你刚才的话难道是咒你家主子不成!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青竹连忙跪下“汪太医,青竹不敢,青竹只是想问问我家公子的病到底……”
汪秉竹眉头皱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正待呵斥,屋外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家中侍从顽劣,还请汪太医见谅,不知小儿身体如何?”
殷琉钺从外面走进来,他身长八尺,长相清俊,眼角的细纹显示他不再年轻的年纪,汪秉竹面色稍缓,道“小公子这是伤了内里,需得长期静养,不可忧思过重,不可大喜大悲,如此,方可活长久;且老夫还诊断出了稍微中毒的迹象,此毒已潜伏小公子体内近三年之久,若不是今日大喜大悲下气急攻心,老夫倒还真诊断不出”
殷琉钺皱紧了眉头
“不碍事,只是一种慢性毒,倒不会一时间破坏人的身子,殷家主不必担忧,药方过会儿老夫写下,殷家主自行取药便是。”
殷琉钺谢过汪秉竹后,寻了一小厮带汪秉竹去往景泰苑。
殷琉钺让一干仆从退下后,在一旁的矮凳落座,年近四十的男子长叹一口气,握紧了温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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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血染红了视野,温殊后退两步,身体好像抵上了一个坚实无比的东西,有液体从头上滴落,落在了脸上,温殊抬手摸了摸,指尖的血红让温殊缩紧了瞳孔
“温殊,救我!”
“温殊,你不得好死!”
“陪我下地狱吧!杂种!”
……
脑海里嘈杂的声音越发吵闹,温殊忍不住捂住耳朵大喊,浑身瑟瑟发抖。
后面伸出来一条坚硬的臂膀,死死搂住温殊的腰,温殊僵直了身体,回头望去,瞳孔放大到了极点
浑身是血的男人面容狰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