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忍不住哭泣道“傻孩子,我的傻孩子,你可终于回来了!束束啊”
温殊身量高过温颜,轻易的看到娘亲鬓角的白发,温殊心疼极了,等着温颜终于缓过神来后,温殊轻轻推开温颜,在对方不明所以的视线里
温殊后退一步,猛地跪下,缓缓磕头“不孝子温殊,拜见母亲”
温颜又是忍不住哭泣,连忙扶他起来,“束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赶紧起来,我们去屋里说”
温殊眼中带泪,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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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温殊被一同关押到将军府,远在别院的温颜丝毫不知情,等到温殊踏上了流放之路后不久,温颜才知晓这一切,温颜忍不住想把温敛打死
“当初真的瞎了眼了才去救的他,早知道就应当让他死在那场暴雨中才是”温颜气的忍不住直拍桌子,捂住胸口艰难喘息道
温殊忍不住劝解“非是……父亲所愿,是孩儿自愿前去的,母亲不要责怪才是”
温颜怔住,神情明显有些隐忍的悲哀,忍不住侧头
“束束啊,那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下,温殊忍不住惊愕了
随后,在温颜轻声讲述下,温殊才慢慢理会过来意思
原来,当年温颜年轻的时候跟镇上的一个少年私定了终身,少年年长温颜两岁,姓殷,名琉钺,家中经商,容貌清雅,说话间温柔不已,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便约定待温颜十五岁及笄礼后便上门提亲。
两人在一个夜晚忍不住偷尝了禁果,几个月后殷琉钺对温颜珍重道“家族生意需去兖州一趟,时间不定,等我回来,定娶你为妻”
温颜痴痴的等他回来,日复一日的等着少年的归来,却一日日没有踪迹,父母劝她不要等了,免得耽搁了出嫁的年龄没人娶她,可温颜不信,终是一日日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