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半月前棒打你的那几名士兵,呵,我记住他们了”
温殊身体一抖,忍不住道“我未做完工,理应是我的错,本该罚,与他们无关”
“无关???你可知北荒那些士兵为了出头,给那些流民布置了多少活计?他们压根不拿流民当人看!!
你觉得他们对你态度平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私底下提前打点过了,难道你不知道那名平时来送粮草的官商敢私自给你们带物品却不敢给他人带是什么原因吗?”温烁景冷漠的质问道
温殊疲倦的闭上眼,有些问题渐渐浮出水面,此刻有了答案,难怪那些士兵会主动让他们把住处挑选在偏远地带,难怪温敛这些年生病时药材能在最快时间内到达……难怪
“你只看到了他们虚假的表面,小殊,你还是太过单纯,未经世事,这世间人心难测,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温烁景揽住他,忍不住闭眼,他在温殊这里碰到太多钉子,人也被磨的没大有脾气了,往常没有人这么遭他惦记,即便是父亲温敛,可生气总归还是生气的,气的是温殊不好好爱惜自己
两人怀抱姿势暧昧,气氛不由得有些许旖旎,温殊侧头,恰好看到温烁景修长如玉的脖颈上突然露出一块玉佩,细细的红绳缠绕在脖子上,温殊觉得有些眼熟
温烁景察觉道“这是儿时在通州的一个玩伴赠给我的,不过那时我八岁,恰随父亲经过通州一个小镇,我与那人约定好两年后再次见面,可我再次回到通州寻玩伴时却怎么也没寻到他人,况且年代久远,我早已忘记他的相貌了,无奈之下只能带着这块玉佩已怀念故人。”
温殊脑子一阵晕乎乎,仿佛平地一道惊雷,猛地被炸响,温殊忍不住想问别的……张了张口却突然收住,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温烁景并不在言语,仿佛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温烁景自然没注意
此时,郎中早已在外等候多时,温烁景淡声道“进!”
郎中提着小药箱来到床榻前,先是朝温烁景拱了拱手,见温烁景点头,这才寻了一处矮凳过来坐下伸手把脉
期间并未抬头看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一直保持低头的姿势,口不言,耳不听,到了他这把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更何况大晋民风开放,男风也是极为盛行的,无关大雅,片刻神情自然的收手
严肃道“小公子身子骨弱,不能用药力太强的药,只能多服用补汤和药膳,争取早日将这亏空的身子骨补回来才是…”
“有劳大夫”温烁景松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