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惊鸿抿了抿唇,本来她确实挺多问题。

比如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发烧,比如怀苍为何说他不是发烧,比如他为什么会吐血……

但是刚才她才见过怀苍,姚惊鸿知道,自己不是烈王府的人,不应该越界。

“王爷有大夫诊断,有怀大人照料,再不然,府里那么多丫鬟呢!”

姚惊鸿轻飘飘道:“我什么都不懂,做不了什么,昨晚就是被你吓到了而已。”

“昨夜是我失态了,王爷莫要放在心上,免得我想起来尴尬。”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然后在他对面落座,“王爷是想下棋吗?这是残局?”

武南烈不答反问,“怀苍是不是说了什么?”

怀苍跟了他十年,武南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会怎么做。

刚才姚惊鸿的话没了下文,他就猜到,怀苍怕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姚惊鸿抿了一口茶,装傻充愣,“王爷你在说什么?”

武南烈直直地盯着她,看得她心虚,“他让你给本王暖床?”

姚惊鸿「嗤」了一声,“原来是王爷的计谋?”

她就说嘛,那个怀大人脑子瓦特了。

武南烈突然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如你所见,本王昨夜不是普通的病。”

姚惊鸿立马敛了笑,继续喝茶。

他又接着说:“本王中了一种毒,目前泽安朝的能人志士,无人能解。”

果然是不治之症,她小声道:“泽安朝如果没人能治,那就去邻国,世界之大……”

高手在民间,指不定在哪个国家。

武南烈笑了笑,“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就是这个办法,不知道瑶瑶愿不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