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房里便很安静,静得姚惊鸿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雁桃出了院子,先去找方管家。
方管家一听,立马派人去请大夫,然后自己又带人,往王爷的院子赶。
雁桃又去找怀苍,“怀大人,王爷生病了,正找你过去呢。”
“知道了。”怀苍睡觉不沉,何况今夜是十五,他立马翻身下床。
等他们全部赶到武南烈的院子时,姚惊鸿坐在罗汉床边,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
她打着瞌睡,而武南烈却睁着眼看。
那睫毛根根分明,脸蛋的肌肤吹弹可破,樱桃小嘴抿着,不知道梦见什么。
本来姚惊鸿就长得不难看,几日相处下来,怎么还越看越顺眼了。
明明就是刁蛮任性,处处与自己对着干,结果武南烈怎么就对她气不起来。
他最初留下她,就是想磨她性子,现在倒好,也不知道谁磨了谁。
刚才姚惊鸿进来,见到他躺在地上的时候,她声音分明是紧张的吧。
“王爷!”方管家跟怀苍进门先后行礼,雁桃立马也跟着行礼。
武南烈想让他们别出声,奈何他做不到,姚惊鸿一秒惊醒,发现自己趴着。
她立马问:“啊,王爷你好点了吗?”
方管家跟怀苍走近,武南烈抬眼看怀苍,姚惊鸿立马让位。
她顺带把他额头的毛巾取下,要去换,雁桃接过去,“小姐,还是雁桃来吧。”
姚惊鸿也没推脱,毛巾给了她,然后站在一旁,看怀苍给武南烈把脉。
她还不知道,怀苍竟然也会看病。
没有望闻问切,没有摸额头,怀苍只按了他的脉搏,然后便到柜子取了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