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有点搞不懂,一张跟本人可以说毫无关联的画,留下能有什么用。

裱起来的话,就那斗鸡眼,它也不好看啊。

方管家立马板着脸,“不该问的别问,你就当今日没见过那位小姐。”

画师点头,有钱人家的爱好他不懂,还是不知道为妙……

此刻姚惊鸿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巳正的太阳光刚好,稍稍有点温度,又不太烫,晒得她发困。

旁边的凳子上还放着刚洗好的葡萄,已经吃了三分之一。

姚惊鸿正等着武南烈来找她麻烦。

她当完画师的人体模特,武南烈没召唤她,她们便回到这院子来。

武南烈的房间有别的丫鬟专门打扫,根本用不着她们,也没人敢使唤姚惊鸿。

这个院子的阳台,比她原来住的那个院子好多了,太阳直射面积大。

姚惊鸿没什么可干的。

她便指挥雁桃去找了张躺椅,跟她一起把它搬出来,摆在院子中央。

雁桃觉得不妥,但又怕她想出别的什么花招来,便陪她搬了。

好在姚惊鸿真的只是躺着晒太阳。

她眯着眼,雁桃坐在旁边陪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姚惊鸿突然问:“雁桃,我突然想起我的包袱,它去哪了?”

她身无分文,那包袱里没有什么衣物,也没有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一些随笔画。

昨日姚惊鸿的注意力一直在武南烈身上,提防着他,所以不记得别的东西。

她刚才突然想起来,好像从温泉池子出来之后,就没见过它了。

雁桃心里一惊,表面却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