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桃小心翼翼地应是。
姚惊鸿重重地「哼」了一声,怀苍这话不是说给雁桃听的,是说给她听的。
什么年代了,还连坐法,可是怀苍这么一说,她确实不能连累雁桃。
画师在桌子铺了纸,取出一堆画笔,开始磨墨,姚惊鸿在偏厅里四处参观。
烈王府的装修都很豪华,就连偏厅也挂了不少字画,她绕了一圈,感觉都不便宜。
姚惊鸿走到门边,突然想起来问:“雁桃,你吃过饭了吗?”
刚才他们三个在膳厅里吃饭,雁桃就在外面候着,现在她又在外面,哪来的时间吃饭。
雁桃说:“奴婢一早起来便用过膳了。”
丫鬟要伺候主子,几乎如影随形,自是得早起把自己收拾妥当,还有吃饭。
姚惊鸿说:“哦,我担心你一直忙活,没时间吃饭,想让你去吃饭来着。”
雁桃顿了三秒,“小姐,你该不会是想支开奴婢,自己落跑吧?”
虽然雁桃不相信小姐会害自己,但是姚惊鸿确实三番两次想走,她都拦了几次了。
姚惊鸿看她哀怨的表情,连忙摆手,“你别慌,我不跑,我真的只是怕你饿着。”
“我刚才听到那个坏大人的话了,我要是跑了岂不是害了你?”
雁桃的心稍稍落回去,还有心情纠正她,“小姐,怀大人,不是坏大人。”
“他就是坏,坏人,助纣为虐,还坑我不认识路。”姚惊鸿撇了撇嘴角,“我另外想办法,不会连累你的办法。”
雁桃叹了口气,她想不通,王爷究竟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小姐还是想跑。
画师出声打断她们的聊天,“麻烦小姐到椅子上坐好,找个舒适的姿势。”